他的声音温柔,像是一座山,令人安心的在一旁,有求必应,且能容忍一切她的胡闹与任性似的。
温凝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她已经踽踽独行很久了。
身侧一直有人,可是他们都不能给她这种感觉。
那是一片让她可以安心绽放的安全土壤,她可以肆意,可以无赖,可以撒娇,可以胡来。
做什么都可以。
温凝迷迷糊糊看着天花板,捉住他的手。
他的手温热舒服,其实是因为温凝现在浑身滚烫,触及萧云辞,便也只觉得他温热罢了。
她有些迟疑,有些羞耻。
可最终,脆弱的神志与药效的作用,还是将她的迟疑与羞耻心全部绷断,让他的手触及到那空虚而奇怪的地方。
萧云辞喉结滑动,眯眼看着她那神志不清的模样。
若是这样能解决问题,便是最好。
他的手指扯开她的衣带,修长的指节上下,温热的指间触及滚烫的灵魂,一个瞬间,温凝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温凝睫毛微颤,声音几乎无法控制,她想哭,可是还不够,还不够。
然后萧云辞给她更多。
一开始,他的手指似乎有些笨拙,后来却逐渐掌握了她的反应,便轻车熟路的开始“拯救她”。
温凝闭着眼,咬着手腕,哭得喘气。
萧云辞立刻将她的手腕拿开,俯身吻她。
室内安静,只听到温凝低低的啜泣声,很快,不过多久,她便仰起脖颈,无法克制得死死抓住了他怀中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