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辞看着她泛红的面容,口中焦渴。
胀痛的感觉已经萦绕他的脑海许久,根本无处纾解,无法纾解。
宾客还在门外,萧云辞准备出门用冷水冲凉,还未来得及起身,却在此时听到了温凝的哭声。
她哭得比方才还要厉害,脸色透红,蔓延到了脖颈。
更难受了……更空虚了……
怎么办,怎么办……
她难受的要死了。
温凝抽噎着捉他的手死死不放。
“还……还……”
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眼神里已经没了别的神色,只有迷迷糊糊的渴望。
她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朵花,一朵浸润了雨水,疯狂生长的花。
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有一个人,有一个能够让她安心的人。
她可以放心的把花交给他,不是,把自己交给他。
他会保护好的,他会满足她想要的一切。
他有刀,有刀可以保护她。
温凝伸手,触及他的刀。
所有的隐忍与克制决堤崩溃,萧云辞呼吸一滞,猛地一动,死死捉住她的手,将她的两只手桎梏在她的脑袋上。
萧云辞蹙眉,猛地俯身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