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曼莎替他把过脉搏,皱眉道:“你也是被鬼蔓藤所伤?”
“嗯。”
“那你为何没有中毒?”
危怀风的脉搏稳健,全然没有半点中毒后的衰弱,再看他面色,双颊气血丰沛,眼睛黑白分明,嘴唇则红润有光,精气神不知多好。
“不知道,可能是我从小习武,身强体健吧。”危怀风收回手,有意无意道,“若是你被伤,你会中毒吗?”
“鬼蔓藤不会伤我,就算不小心伤到我,它的毒对我也无用。”仰曼莎说完,狐疑地看他一眼,问起另一事,“你们今日为何要私闯禁地?”
危怀风别开眼:“没有私闯,见里面风景不错,进去逛逛罢了。”
“我已告诉过你那里面养有蛊王,你明知不可而为,这还不叫私闯?”仰曼莎一听便知道他是在骗人,细思前因后果,脸色越发严肃,“你来王都,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天在囚室里,危怀风自称是为躲避杀身之祸而逃来夜郎,可是在两人的交谈中,他关心的根本不是如何安身,而是禁地里究竟是什么情况。
今日的举动就更明显,要不是另有所图,他为何要冒着死亡的风险闯入禁地?
危怀风看着别处,厚着脸皮搪塞:“那天在禁地外救你,我丢了一个香囊,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后来我回去找,怎么都找不到,就想着会不会是被蛊王叼走了,所以冒险进去看了看。”
“蛊王又不是猫不是狼不是狗,叼你的香囊做什么?”
“我又没见过,怎么知道蛊王不是猫,不是狼,不是狗。”危怀风重复这一句,笑笑,唇角那一点笑痕一闪而没,平添几分痞气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