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
他今天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适才,好像真的要避着她出手吹奏短笛一样。
她要是吹起来,他今天别想走路了,只能让人抬着回去。
陆象行沉痛地望向蛮蛮已经有了一丝隆起的腹部。
那句话堵塞在咽喉里,哽了一路,已经不能再隐忍,脱口而出:“公主,你会嫁给他么?”
未婚先孕在大宣是大忌,在尾云虽然算不上大忌,但也是为人所不齿的,倘或有了孕,十有九成,是要与孩子的父亲完婚。
更何况,如今蛮蛮的举手投足间,都是对那个男人的在意。
她看起来对他,真的万分钟情。
陆象行一阵涩然,自失地望向远处月光下静谧的楼阁。
蛮蛮捧住了自己的肚子,摸了摸,嫣然道:“你觉得尤墨这个人怎么样?”
陆象行摇头:“这不公平,是我先问公主的。”
他的嗓音磁沉而缓慢,仿佛咽喉里有一段难以愈合的伤口,天然地会为音质添上一丝哑。但那恰好又是一种特色,非但无损于音色的美感,反而更多了厚重、神秘与沉稳。
蛮蛮歪着脑袋,凝他一晌,她的嘴角微微向上勾起:“尤墨确实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