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礼还是觉得这不简单,而且聂屿舟的眼神也不像是个没有动心的。但他看破不说破,默默吃瓜,道:“来,喝酒,预祝你们百年好合。”

聂屿舟以茶代酒,默念道:希望江野长命百岁。

可喝下没多久,他想出言夸赞这里新出的菜式格外好吃,却忽然感觉头晕目眩,很快就四肢发软,整个人瘫软下去,旁边的卿礼也是如此。

聂屿舟立马警惕到有危险靠近,挣扎着道:“怎么回事?”

卿礼体质差,委顿在地,完全说不出话来。

房门推开,走进来的竟然是一脸邪恶的周炳彪。

他走上前就踹了聂屿舟一脚,指着他鼻子,凶神恶煞地骂道:“臭小子!你先是害了我,现在又害我爹,还洋洋得意!你以为自己算哪根葱啊?还不是落到老子手里!”

谁能想到在这里栽个大跟斗,聂屿舟瞥了眼已经晕厥的卿礼,看来卿礼事先并不知情,两人的行踪早已被周炳彪提前知道,他才在这早早蹲着聂屿舟。

周炳彪骂得还不解气,道:“你以为你有点姿色,就了不起吗?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推三阻四,设计害我!你那个夫君江野就是个废物,早晚要死的!你跟着他,也只有死路一条,你傲什么傲?”

聂屿舟实在没力气,只有恶狠狠地等着周炳彪。

“我告诉你,今天老子就是痿了,也要在这,当着你朋友的面,把你给办了!”说着,周炳彪就开始兽.性大发地解裤腰带,“老子再不行,也比你废物夫君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