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榆和苏啸面面相觑后,脸色稍稍缓和,只是餐厅又陷入到死寂般的沉静。
纪南岑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脸上浮起无助的怅然,马上摆着手表示:“我从小就很独立的,我现在是安保集团的合伙人,年薪200到400万左右,在市中心有一套三居室的房子,旧城改造区还有一套带独立院子的小二楼,还有一辆进口机车和一辆进口大皮卡,还有”
“够了够了”苏啸不耐烦地挥挥手,制止着她的发言,“我们又不是审讯,你说这么多干什么?”
纪南岑几乎把自己透了个底朝天,再说下去,五朵金花和富贵都要隆重登场了。
在同龄人里,出身悲惨的她,凭一己之力挣出了养老的资本,已经是逆天改命的优秀。
奈何在苏家人面前又显得如此苍白,也许墙上挂着的那幅油画,就能抵过她的全部身家,甚至绰绰有余。
苏屿汐放下酒杯,侧身看向纪南岑,冷淡地问着:“吃饱了吗?”
她很想说‘能不能容我再吃两口’,但看着对方眼里快要冒出的火苗,只好放下了刀叉:“吃饱了。”
就着餐巾点了点唇角,苏屿汐退开椅子站起身:“走吧,回家。”
纪南岑傻愣愣地看了看奚榆,又朝着苏啸含蓄的笑了笑,礼貌道别:“爸、妈,那我下次再来拜访你们,我先告辞了。”
苏啸还是没忍住,严肃地警告着:“在还没承认你之前,别在这里乱叫爸妈,我们可不认账。”
“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