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始至终只字未提白清让,甚至不去主动了解这小半年,那个夜夜出现在梦里的人,到底过得好不好?
也许心爱的人已经有了心上人,不打扰也是一种温柔,孤勇的陆之默成了爱情里的胆小鬼。
直到
庄园里的神明信仰放下了手中剑
躺在草坪上的我被风吹向了山崖
你抱着支离破碎的我拼拼又凑凑
于是恬不知耻的又闯进了你生活
瘸了腿的我该怎么面对你的温柔
陆之默缓缓的睁开眼,枕在头下的柔软伴随着熟悉又久违的馨香,彻底醒神后才发觉自己躺在白清让的腿上,那覆在脸上的手是如此的温暖,轻易驱散了春寒。
当四目相对,还是会像第一次为之悸动时那般怦然心跳。
她咽着唾沫哑然,该说些什么呢?你最近还好吗,还是我怎么会在这里,或者你是不是依然在生我不辞而别的气?
白清让站在久违相逢的故人视角,牵起一抹难耐的微笑,轻描淡写的解释着:“你怎么会倒在我的花园里?我总不能不管不顾吧”
距离感依旧,但能听得出,她清冷的语气附着了温度,心满意足了。
陆之默吃力的坐起身,盯着量身定制的假肢出神,又傻傻的回头看向注视自己的白清让,咧嘴一笑,“我被南岑敲晕了,是她的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