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过去。
你无法改变任何事。
她最终哭哑了嗓子,瘫坐在了地上,抽泣哽咽着。
“我,我连你们长什么样子都记不清了。”
闹钟响了,第一次。
她任由闹钟响着,因为她知道关不掉。
五分钟后,闹钟响了,第二次。
她明明没有动弹,尖锐的声音却在响了几十秒后就戛然而止,然后闹钟从床头柜上漂浮起来,像是被人用力摔开了一样,重重落在了地面上。
五分钟后,闹钟在地面上第三次响了,窗外响起了比闹钟还要尖锐的喊叫,火舌舔舐着变形的窗棂,刺鼻的烟雾从窗户缝隙中钻了进来,笼罩住叫嚣的闹钟和瘫躺在地上的女孩。
高温蒸发了她脸上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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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这样。”特米娅面上依然是那副开朗活泼的模样,摸着猫猫的手却有些抖。
“后来的事,我不记得了,是列车长先生撞破了我房间的门,把我背出了火海,”她声音很低,“听说是隔壁那家饭店爆炸起火,酿成的特大火灾事故。”
柏嘉良心疼地望着面前的女孩,可长久在军营被妈妈们训练出来的严谨和警惕让她追问了一句。
“还记得在哪里吗?”
特米娅一怔,大概是第一次被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