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们也没等很久,过了一会,女孩就颤抖地睁开了眼睛。

“哟,醒啦?”尤拉西斯欣喜地注视着她,伸出三个手指,“这是几?”

“三。”女孩声音虚弱地回答。

尤拉西斯又伸出一根手指,“减去这个等于几?”

“二。”

“清醒了,脑子没坏。”英气的将军笑着向外边吼了一句,女兵们围好的圈子外面顿时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欢呼声。

“好了小家伙,”尤拉西斯扭过头,一边用自己温暖的手掌暖着女孩生了冻疮的手,眸中带着几分探寻,“叫什么名字?”

女孩愣了好一会,良久,才慢吞吞地吐出来两个字。

“伊莎。”

“伊莎,好名字,我喜欢这个名字,”尤拉西斯轻笑,“我妹妹也叫这个名字。”

女孩不安地扯起唇角,笑了笑。

“从哪里来的?来干什么?家里人呢?怎么晕倒在路边了?”明明是在惯例问询,问的问题对一个刚从昏迷中苏醒的女孩来说也略显尖锐和警惕,可她的语气是那么热心,热心到好像下一秒大姐头就要拍着胸脯向你许诺包吃包住了。

“从,从,血族边境那边来,”女孩不由自主地拉了拉身上还暖呼呼的冬装,缩成一团,声音极小,“家里人,都死在……战争了,只剩我一个人了,我就,想来王都看看,但没有吃的,好饿,就……”

“就晕倒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