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丞相见他那哭的丑样,别开了脸去。

他也不想守着这窝囊东西一夜。

可是昨晚的刺客和神不知鬼不觉被搬空的知州府,在他心底掀起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息。

人多力量大,大家还是都呆一处安全些,万一刺客再来,也好有个照应。

自然,这些是不能对姚知府明言的。

让他误以为自己顾念兄弟感情也好,办起事来也更尽心些。

“库房失窃是怎么回事?”昨晚,姚知府昏迷后,姚丞相已经从管家口中得知,姚府前段时间也是被贼人搬过一回的。

这是得多遭人嫌弃啊,连搬两回他的家,还一次比一次狠。

姚丞相眼里流露出一抹嫌弃来。

姚知府抹了把脸,恨声道,“我怀疑是镇南王府世子萧墨晔干的,我的人查到失窃的那几天,他来了赣北府。”

“不可能。”姚丞相一下子给他否决了。

“可他出现在赣北府之前,我府上从未出现过这种事情。”姚知府坚持。

姚丞相眼里嫌弃变成轻蔑,“他哪有那个本事?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公子哥,顶着世子的名头,身边也就四个随从,搬得了你的库房?你那些府兵守卫都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