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晔笑着抽出一只手来捏捏她的脸,这丫头知道的还真多,“我找擅长此道的人求证过,被下蛊的人会对下蛊的人言听计从,事实上并非如此,他与皇后也会有意见相左的时候,大多是皇后妥协,他平日放权给皇后,真是有大事比如立储,皇上不同意皇后是做不得主的,所以这个怀疑不成立,他并没有被皇后蛊惑。”
语气云淡风轻,叶筱锦却听出了悲伤凄凉,她握住他的手想要给他些安慰。
萧墨晔反手将她的手握住,放在胸口位置,语气淡淡,“我无意中听到他与皇后谈话说这一切都是对我的捧杀,这才是真相。
小时候的好,大概是那时我年纪小不懂得如何辨别真情假意,以为他是真的对我好,把对父王的孺慕之情都投在他身上了。
自那以后,我便不再去做那些蠢事来证明他不是他,他就是他,只不过先前的一切都是假象而已,否则一个人怎么会变得这么彻底,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
这句话让叶筱锦的脑子里有一个念头闪过,太快没抓住,人就被萧墨晔搂进怀里,箍得紧紧的,“睡吧,不说这些不相干的人了。”
叶筱锦心头苦笑,哪能真不相干,自小被亲生父母留在京城,那个人以父亲一样的角色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对他好了那么些年,突然一切都变成算计阴谋,换做谁能不受伤害,把曾经的一切当做不相干彻底丢下?
她心疼地回报住萧墨晔,黑暗中两人各自带着心思抱成一团,吸取温暖。
第二日两人吃了早饭走到后山,把金雕放出来直奔赣宁县。
却没有见到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