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棱两可说:“你不去我当然也不去,但如果你去的话,又热情邀请我,我可能愿意去当供人观赏的花瓶。”
说罢看过去,两人对视一眼。
沈易:“大部分男人不会介意自己老婆是花瓶,但会介意供人观赏。”
许眠比较喜欢听前半句,“你承认我是花瓶了?”
沈易站起来脱外套,沉默许久问她:“什么时候花瓶一词变成褒义词了?”
他心情甚好,免费地科普:“花瓶用来形容一种内涵撑不起皮囊的人,古人的话叫金玉其外,败絮其。”
许眠想说你真落伍,现实可不是剧本,哪有那么多主角光环,有内涵又有皮囊的,百分之十点都被装在塑料壳子制作的电视机内。
许眠坦诚地发表心灵毒鸡汤见解:“花瓶就不错了,有的是没有内涵更没有皮囊,好歹先占一样啊。”
可能是许眠的话虽然负能量,但却很能治愈人心,沈易破天荒没反驳。
请帖的事就此搁置,一直到第二天晚上,沈易都没再提这事。
亦可见他对卓林多看不上眼,许眠其实也很迷惑,按理说大家都是聪明人,卓林明知沈易向来不想跟他有过多交集,怎么还巴巴送上请帖,并且一送两个。
这事儿还真蹊跷。
许眠跟刘汝英二十多天不见面的母女置气大戏,在许斌的一通电话后八成要落下帷幕。
许斌说:“你妈就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就不能让着她?”
许眠很冤枉,“我一直在让着她啊。”
“你妈气病了,赶快回来看看她。”
许眠听完一愣,内心顿时充满愧疚感。
许继成这边的事情比许眠想的更为棘手,其实根本问题主要是时间上,以许继成小鸡仔的身材,看守所待太久就熬不住。
许继成是个烟鬼,从家里要走钱宁愿不吃饭也要抽烟,他在省外理发店做学徒期间,沈易某次正好去那个城市出差,看许眠的面子专门去找许继成吃了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