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沈易告诉许眠,许继成烟瘾太大,一天最少三包烟。
许眠晚上把这事告诉刘汝英,刘汝英把许继成领出来臭骂了一顿,事后事情没完,许继成又不识好歹打电话对许眠恶语相向,还扬言要揍她。
许眠气的眼黑。
从那之后,许眠就不再管这人的破事了。
她甚至恶毒的想,抽吧,抽死你才好,死了一了百了,人都躲不过从大自然夺取资源,最后再以肥料的方式或者光伴随热的方式归还大自然。
她恶毒起来真的很有做后娘的潜质。
晚上沈易不应酬,俩人一同前往。
许眠缓过神儿,在路上就一直觉得奇怪,刘汝英气病这事,怎么没听姐姐许诺说呢,前几天沈易也说刘汝英打了电话给他,不也没事?
再说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她当时一句嘴没回,好端端怎么就病了?还为她病了?这实在不靠谱。
一路上,沈易开车,她坐副驾驶座,托腮望着窗外,风景看了百八十遍,仍旧看不厌烦似的。
“你不该跟我回去,”许眠语气放缓,轻描淡写的表示,“我现在觉得这可能不过又是一场鸿门宴。”
果不其然,当许眠提着大包小包老年保健品到家,刘汝英身强体壮开门,看见她脸色冷了冷,再看见沈易,迅速换了一副表情。
刘汝英表情管理很成功,冰块解冻都没那么快。
许眠抿唇。
“不是病了?”
刘汝英根本没空搭理她,招呼沈易坐下,该端茶端茶,该递水递水,热情洋溢的好似家里千八百年没来过客人。
一个愿意伺候,一个坦然承受,许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又喊了一声“妈”,刘汝英沉着脸嘲讽,“妈什么妈,谁是你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