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郎昱林规定,一个星期不能超过三次。因为老板平时可以迟到,但财务不行。
万恶的资本主义。
郎昱林不知道高栎心里怎么想他,但一向公私分明的郎总难得有了不爽的感觉:“要不然……真想给你转职啊。”
“……谢谢,但是不用了。”
两人度过了搬来这里后的第一个周末。早餐是杜奶奶做的,三碗阳春面,清澈地汤底和葱花看着格外诱人。
“这个屋子住着还是舒服啊,”杜奶奶不无羡慕地说,“这要是住久了,我哪还愿意回去住那个烂尾楼呢。”
郎昱林随口答道:“那您就一直住这吧,到不想住为止。”
高栎在桌子底下捏了一把他的大腿,示意他话不要说得那么快。杜奶奶毕竟有自己的亲人,等官司结束了,很大可能还是要回她的儿女那儿去的。
这下杜奶奶又要想自己的孩子了。
果然,杜奶奶没再讲话,有点失落。
这之后郎昱林去书房处理工作,高栎帮杜奶奶收拾厨房。杜奶奶说:“这儿都挺好,就是有点想我那些一起聊天跳舞的老姐妹了。从这儿过去要坐好久的车,我骨头老了,想想坐车就头疼。”
这点确实是高栎之前没想到的。老人家自己在家里确实孤单,他有些愧疚:“我以后能早点回来就早点回来。”
“那也不用,在家里有茉莉陪着我,茉莉比你们都会说话。我就是想那些姐妹们,打视频还是没有见面有话聊,我啊,打算买个电动车,那就能骑车过去,骑车回来了。”
“那我来……”
“别又说这种话!你有几个钱啊?你还有贷款要还,一个月下来能剩多少?我还比你有钱呢!”
高栎感受到了扎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