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感觉早已消散得一干二净,她闻到很好闻的百合花香。
有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惊喜。
傅玄西埋头在她肩颈深吸一口气,忍不住一声轻笑:“你是不是跟人抢糖葫芦了,身上蹭得一股好甜的香。”
一瞬间,她的情绪就转变成了好尴尬的害羞。
“就不小心跟人擦肩的时候蹭上了。”
他不听,非说她就是馋了,拉着她要去买好多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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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难得,风和日暖,一向出行都是坐车的他愿意揽着她走好平凡的一条街去买糖葫芦。
街的两旁还残留一些古镇的特色,并不完全像现代化的城市那么繁华。
大多都是些茶楼酒馆,间或有些小超市和其他的店面。
这条普通又老旧的街并没有卖糖葫芦的摊贩,她揽着她走出这条街,进入了很繁华的银杏大道。
银杏大道的路标指示牌是蓝底白框白字,双向箭头,指向南北,银杏枝叶高挂。
踩着细碎的阳光,一路走到第七棵银杏树下,他买下了大叔手里的一整垛糖葫芦。
大叔乐得连草垛子都一起送了:“实在没东西装,您把这个带走。”
他接了,但似乎又很嫌弃拿着这玩意儿走在路上,就让她在这里吃完。
白芷又想哭又想笑:“这我怎么吃啊?”
他也笑,眉骨微挑:“慢慢吃,实在不行,你见人就送一串。”
她倒听他的话,那半下午果真耗在街上,见到小朋友就送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