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居现在心中排满了入诚心堂后要学习的书籍文章,没有闲工夫跟这位不学无术的大爷浪费时光。
她板着脸,不耐烦回答他的问题,直接问道:“谁派你来找我的?谁给你的银票?跟当日卖你国子监名额的是一个人吧……我想想,北镇抚司江德运?”
李蒿轻吸了口气,神色慌张起来,口中还念着:“不不……不是!你不要乱猜!”
李时居差点儿笑出声来,
李蒿这蠢货,傻是真的傻,城府浅得一眼就能望穿,演技更是堪比当代流量小鲜肉,就差把“你猜对了”四个大字写在脸上。
看来就是那张银票就是江德运给的了,李时居耐下性子问他:“你告诉他我是武德侯之女了?”
李蒿睁大眼,下意识摇了摇头,下巴也跟着哆嗦。
“看来还算识趣,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李时居沉闷地叹了声,眼底还有些薄怒,压低了声音,“那就是他知道我爹被释放后,给了你一笔银钱,让你说点我家的秘密,结果你拿了这五十两,还觉不够,转头来敲诈我,是也不是?”
全部被对面身形瘦小的姑娘猜中,李蒿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无力辩解,“不不不……”
一撒谎就结巴,真是毫无表演痕迹呢。
不过此时一目十行·中级技能提示她,按照原书中的进展,霍贵妃倒台后,江德运再也当不了斡旋其中的墙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