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她小吏家庭出身,故而见了太多她们这样的人家看着人称一声官,其实没有大家族遮风避雨,底蕴全无,也只是比普通老百姓的日子好过一点。
这个道理小傅氏也知道,但争宠各凭本事,这就怪不了谁了。
同样的话语,曾二太太也和女儿曾盈丹说起:“这争宠各凭本事,你哥哥也是当家主事的人了,我还能管她房里的事情不成。再说你嫂嫂进门这么多年,也的确颗粒无收,当初我听说她姨娘很能生,你哥哥是独子,当然选她最好,哪里知道丽柔反而更有宜男之相。”
曾盈丹则道:“娘啊,可是这样岂不是将来哥哥的后宅两头大了?”
“说这些做什么。”曾二太太不在意这些。
曾盈丹虽然和兄长的二房颜氏更熟悉一些,毕竟都在扬州,二人都是商户女,还颇能说的上话,颜氏虽然为庶女,但是本地大丝绸商的女儿,很是精明能干。她出嫁时,颜老爷陪
送了六间铺子,她单独打理铺子,几l年之间开到了十间。
颜氏也对她很大方,曾盈丹的有个铺子还交给颜氏打理,所赚颇多。
但无论如何,她总觉得这样有些对不起丽婉。
曾二太太却不在意:“你刘二表叔已经贬官为民,可你大伯却要起复工部右侍郎。”
“那刘家大表叔不时锦衣卫指挥同知吗?”那可是让小儿夜啼的锦衣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