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就快打了起来,还是村长黑着脸,两人才消停下来。
“我本也没想让田文来,我只是蒙学堂,还不至于让他来大材小用。”村长抖了抖烟袋,“我想,遥哥儿家的夫君也是识字的,不如就请了他来,他整日在家中无事,也算是一桩好事。”
陈旭赶紧说:“那感情好,我一直认为郁年的才学是很好的,别的不说,那字写得是真好。”
村长点了点头:“哪日我去跟遥哥儿商量一下,他要是能来就再好不过了。”
见村长并没有考虑自己,田文觉得自己被人侮辱,他站起身来:“村长,虽说我是没有时间能给孩子们上蒙学,但您也不能随便找个阿猫阿狗来吧?您这样,将我这个童生置于何地?”
“不是你说你没有时间吗?这会儿又能来了?”一个婶子说话了,“要真是你教,我还不想送孩子去了呢。”
田文指着他们:“我倒要看看,一个瘸子能把你们的孩子教成什么样子,你们一个个的也是不嫌弃,什么臭的香的都要。”
“田文!”村长黑着脸,皱起眉头,“你给我出去,这里在议事,不是你逞威风的地方。”
郁年和田遥对祠堂里的争执一无所知,他这两天背上的刀口开始结痂了,总是发痒,他想去挠,总是被郁年拦住。
“真的很痒啊。”田遥还是趴在床上,偶尔郁年会帮他翻个身,侧躺着,他感觉自己的一双手无处安放,总想往自己背上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