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作清反问回来:“为什么不可以?”
宿时漾便也明白了这是能做的意思,他的心情比一开始确实好多了,虽说还有些纠结难受,却也不似看到命牌碎裂后那般揪心一样的痛苦了。
张作清就拍着他的背好声好气地安慰:“好啦好啦,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收拾收拾心情把这个秘境过了。之后再做你那小徒弟的大英雄,否则没有能耐,就什么事都办不成。”
他又从自己的储物袋里面掏出一支药膏,自己动起手来给人的眼睛敷药:“眼睛都哭肿了,这样哪有大师兄的样子,怕是你那个小徒弟现在回来都认不出你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宿时漾回想起人又有些难过了,明明是乖乖任由他擦拭眼皮的情况,可眼眶里竟又蓄上了泪水。
“好好好,我不提了,你不要再东想西想了。”
“不行,还是要给卫鲤立个衣冠冢,不能让他连个归处都没有。”宿时漾眼睛红通通的,却还是在认真地跟张作清说。
“好,我都听时漾的。”这时候张作清倒是任宿时漾说什么,他就应什么。
某个“魂归来兮”的人见了这一幕,牙齿都要咬碎了,这个贱人!安敢如此厚颜无耻!
居然借他死亡一事来撩拨他的伴侣!
真真是无耻又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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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秘境只开启了一旬,时间一到,若是再不出去,就永远都不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