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要一个人。”他温声安慰着浑身难受的人。

中了这种情|药后,除去它最直白的解决办法之外,就是将人投进冰冷的水中,让彻骨的凉意带走他心中的燥热。

萧练不放心将南北自己一个人丢在房间里,更何况,这个时候的南北根本离不开人。

但凡他走远了一步,南北就会难受得直哼唧,嗓子里还会发出近乎于哽咽的哭音。

萧练只得像是保护襁褓中的婴孩一样,单手将蜷成一团的南北抱在怀中,另一手推开卧房门走了出去。

他到浴间里取了浴桶,在水缸边将其装满,随后拖着浴桶回了卧房。

可萧练舍不得让南北就这么浸泡在水里,他的身子不好,这么一折腾是定然会生病的。

还是得用热水才行,至于旁的,有他慢慢为南北纾解引导,应当也能解了药性。

萧练等不及水热,将手伸进水中,催动内力,不过须臾间,浴桶中的水便微微荡起了涟漪。

紧接着,桶沿周围竟徐徐氤氲出了热乎乎的水汽。

萧练将人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浴桶中,帮他拨开颈后湿透的发丝后,双手扶着南北的肩膀,避免他无意识地滑落进去。

“唔……”南北舒服地叹了口气,只是颊边的酡红半分也不曾消退。

萧练虽对这方面的涉猎不多,但自小生活在宫城中,总比面前这单纯的小童子鸡要懂得多些。

可他终归不愿意让两人的初次发生在南北不清醒的时候,不能亲眼瞧见南北的羞赧情意,会让萧练感到抱憾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