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老宅吃饭,宫启阳趁着爷爷吃完饭去陪鼎鼎玩游戏的空当,再次出言刺激了他一番。
从幼时到他父母出事,每个令他格外难捱的痛苦节点,宫启阳都没有放过。
宫止从来都不愿称呼宫启阳为二叔。
他执着地认为父母的死与宫启阳脱不了干系。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宫止每次听到宫启阳故意提及父母往事的时候,都会被心中的痛苦拉扯着,引得头痛剧烈发作。
疲惫侵袭而来,意识被不动声色地占据。
宫止缓缓阖上眼睛,呼吸渐匀。
“嘶……”
温竹森刚迈出宫止的房间门,就控制不住地弯下了腰,手掌虚虚悬浮在膝盖上方,忍了又忍才没有伸手触碰。
越碰越疼,还是得尽量忍着才行。
无论是睡衣还是……贴身衣物,家里都没有宫先生可以穿的尺码。
看来要出趟门。
“小叔,想不想出门逛逛?”温竹森开门的时候,眉眼已重新挂上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