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黑泽的吗?还是相关的另一个人?

景光面无表情地用棉签保存液体,封入证据袋,返身走回降谷身边说:“需要看看黑泽有没有发生过x关系。”

降谷闻言怔了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先前封存在真空袋里,黑泽的手机响了。

黑泽的手机不能通过指纹或面部解锁,屏幕上是八个空格,显示密码输错三次,所有资料都会被自动销毁。

说起八这个数字设定,很容易让人想到具体日期,就像真假沼田案里,双胞胎兄弟用出生时间来锁定电脑。

如果是这样,对黑泽而言重要的日子是什么?

降谷毫无头绪,他只知道“生日”这种常规设置不在他或者对方的考虑范围。

手机“嗡嗡”振动两下,景光拿起一看,虽然屏幕上显示“未知来电”,但号码属于自己的哥哥诸伏高明。

他胸口有些堵,哪怕发生过关系,对黑泽而言还是不值得被记录的路人甲吗?

景光等了很久,哥哥才恋恋不舍地挂断电话。他犹豫几秒,又用自己的手机回拨,几乎立刻,听筒里就传来高明暗藏焦急的声音:

“喂景光,毕业典礼已经结束了吗?外守的案子宣判了,死刑。”

景光从没想过外守会得到死刑裁决,顶多无期。明明应该是喜悦的事,当目光接触到黑泽的尸体,他却异常平静。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景光听见自己说,莫名有种游离在外的感觉。

高明也听出他不对劲,顿了一会儿问:“既然毕业典礼结束了,你有没有见过你们黑泽教官?”

黑泽连自己动手术这么危险的事都要对高明哥隐瞒,怕他担心,应该更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死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