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接到风见到达酒店的消息时,降谷正在监控室删昨晚的记录。
他前一次离开,本来想连总统套房的房费一起支付,问了前台才知道,乌丸捷足先登了。
乌丸是默许了琴酒和别人做x,才开套房的吗?
如果那个人是他,乌丸又会怎么想?
降谷不确定,总之小心驶得万年船。
他处理完监控回到大堂,装扮成老年人的风见在其中一张椅子上看报。他不动声色走过去,以摩斯电码接头,得知上方最近会派个新成员加入组织协助他。
“我认识吗?”
“您到时候就知道了。”
降谷心里一阵狐疑,正想细问,随身携带的手机响了,接通后,里面传出琴酒慵懒的声音:
“你人呢?”
“下楼帮你点早餐,你要吃什么?”
因为离得近,风见隐约听见电话里男人的声音。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从没见过前辈这么温柔和谁地说话。
风见怔了下,趁降谷不注意转过头飞快地打量。这一打量才发现对方眼下的乌青和脖子上乱七八糟的痕迹。
他口干舌燥,好不容易等降谷挂了电话,小心翼翼问:“前辈,你上次说的honey trap怎么样?”
降谷面不改色:“正在进行。”
“……”
不会已经进行到床上去了吧?
风见想了又想,实在不敢明目张胆确认,只好说:“前辈,我就多嘴一句,卧底是不能跟非法组织成员产生感情的。”
这次,降谷沉默了好久才说:“我知道。”
说话间,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降谷眼前。
虽然对方经过简单乔装,但化成灰降谷都能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