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归根究底,校长和黑泽还是选择了保护他。

摩天轮到达顶峰,他想跟琴酒接吻。因为听说这样,就能跟对方长厢厮守。两人的嘴唇还差一点紧贴时,琴酒挡住了他。

“我还没离婚。”

说着,他晃了晃手上的戒指。

“……哪有人会戴两个完全不同的婚戒?”

一个是圣洁的梨花,另一个却是阴险可怖的蛇。

“因为我把丈夫送进牢里了。”

又隔了几天,赤井约琴酒到清吧,没问琴酒对意见,就给两人各自点了杯黑麦威士忌。

“我从不喝黑麦。”

赤井置若罔闻:“尝尝,不错的。”

似乎在说酒,又似乎别有深意。

琴酒瞥他一眼,往玻璃杯里扔了块冰,用食指搅拌几下,最后伸出舌头敷衍地舔了舔。

“尝过了。”他说。

赤井见状有些生气,索性含了口酒掰过琴酒的脸,嘴对嘴喂他。

两人接吻时发出啧啧的水声,没来得及被琴酒吞咽的威士忌顺着他苍白的脖子流下来,把里面的白衬衫都弄湿了。

眼见两人越亲越激烈,酒保无奈地拍拍手:“先生们,还想更深入交流的话,可以去楼上开间房。”

谁知话音刚落,赤井和琴酒就默契地停止接吻,面无表情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

过了几秒,赤井主动打破沉默:“这才叫尝过了,懂吗?”

琴酒讥讽:“这种程度,我早尝过好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