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眼里一瞬间迸发出期冀的光:“那你想尝到什么程度?”

琴酒话锋一转:“我还没离婚。”

“呵,我早听说你最近开始用这种借口拒绝那群追求者了。没想到会出现在我身上。你觉得管用吗?”

琴酒没回答,而是挑了下眉看向酒保。

酒保会意地摇摇头:“从这位先生刚才的行为可以看出,他比较无赖。”

琴酒和赤井不约而同笑了。

“说起来,你明明可以在发现a药之后就抽身,为什么没那么做?”

“因为想试试婚礼是什么感觉。”

“然后就把自己的丈夫送进了监狱。”

听到这话,酒保望向琴酒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

赤井注意到了,半真半假问:“是不是觉得这样的人很危险?”

“危险也是迷人的代名词。越危险的东西就越让我们不可自拔。”

赤井耸耸肩,遥遥朝银发的男人敬了杯酒:

“听到了吗?他让我别挣扎了。”

琴酒轻嗤一声:“我在想,怎么才能让这张嘴闭上。”

“很简单,要么跟我恋爱,要么跟我做x。”

他说完,极富攻击性地盯着琴酒。

琴酒既没和他恋爱,也没和他做x,而是在他侧脸很快地啄了一下。

然后,赤井出乎意料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