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为了落落,她不得不出此下策:“将她绑了。落落受了什么伤,就让她同等还回来。若是她向太后那告状,自有我顶着,你自然不必怕。“

进九称是,很快就从库房找了绳索。

那接娘力气再大,也争不过看起来跟个小山似的进九。她想跑,但偏殿的门处有仪贵人守着。整个储秀官只喝了仪贵人一人于偏殿居住,她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甚至因为被堵住

了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鸣鸣咽咽地痛骂着落落和进九。

仪贵人嫌她太吵,让进九把她关回了她原本的屋子。

“主儿,奴婢感恩你今日为奴婢出头,只是您这样,若是太后怪罪下来…”落落担忧问道。

“我左右不过一将死之人,又何必害怕这些。”仪贵人不甚在意地卸了妆,“本想着今晚之后,你也能得了自由,但陈常在说得对,我一个小小的贵人,终究是设办法一个人和他们抗争,反而会连累了那些真心待我的人……

“主儿,您也别难受了。“落落安慰她,却同样也不知如何是好。

她和仪贵人现在就好像无根的浮萍,在这言里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

“我累了。”仪贵人道,她准备午休片刻。自从心事被醒穿,她就再也没有了斗争的力气,只想大梦一场。或许一觉醒来,她就不用再面对这些让她烦心的事情,不用再过这种胆战心惊的日子。

………

仪贵人醒来的时候,落落正担忧地站在床边,呆呆地出神。

她好一会儿才发现仪贵人清醒过来,连忙伺候她穿衣,递上激口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