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水和无梦药水你都交替使用过,你觉得哪个对你的睡眠帮助更大?”
德拉科的状态在这样不掺杂任何情绪的对话中反而渐渐松弛了一些。
他回答:“无梦药水能让我安睡一整晚,但醒来后的一两天我都会浑浑噩噩没有精神,喝了生死水则会产生在梦里一直醒不来的可怕感觉。非要选的话,我宁愿用生死水。”
卡罗尔:“为什么?”
德拉科垂下眼睛,“因为它好歹还能让我清醒。”
卡罗尔觉得他真正想说的是生死水能让他在清醒时保持警戒。
她点头说:“我知道了,你跟我来。”
她把德拉科带到病床前让他躺下,德拉科没有立即照办,怀疑地问:“抱歉,女士,为什么要躺下来?”
卡罗尔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给你做个检查,看看有没有你自己都不知道的隐性疾病。”
“我没有!”
“这得由我来判断。”
德拉科犹豫了一会,到底还是躺下来了,只是全身都绷得跟上紧了发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