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香精冲进眼睛的疼痛经历,直哉不安地闭着碧色的眼眸,他将一只手搭在我的胳膊上,委屈地问我:
“好了嘛——可以了么?”
“已经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如今,被我捧住脸颊,缓缓睁开的是另一双冷绿色的眼睛。
“你是个乖孩子呢。”
养成的习惯难以突然改正。亲昵的语气太过明显,一下引起甚尔的注意。
这只漆黑的大狗危险地眯起眼睛,不满地摇晃完全浸湿的头发:
“我可不是你那只洋娃娃。”
飞溅的水珠惹得我忿忿发出惊呼。
“你是小狗么?用毛巾擦一擦嘛。”
先是这样玩闹了一阵子,后面总算进入正题,要用被浴液洗过的热毛巾擦拭甚尔背部的汗珠。
失去绝大部分味觉后,嗅觉就成了唯一的珍宝。
搓动毛巾,随泡沫浮现,整个浴室都氤氲出甘甜的香味。
明明用了同款沐浴香薰,但是擦在甚尔身上,混合从皮肤渗出的热气后,香气就变得完全不同。
比起前调温婉的鸢尾花,尾调的木质、琥珀在他身上更加明显。
擦拭宽厚肩背的手掌从身后绕去,滑向胸膛,轻轻交叠在上腹。
我用鼻尖抵住他的后颈,感叹道:
“你也好好闻。”
午饭前的事件画面重演,角色对调,甚尔可不像我那么“内敛”。
本来背对我的青年顺势偏过脸颊,用手掌压住我的肩膀同我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