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不会有人再来打断。
热毛巾从指尖坠落,滑入浴缸底部。而交叠的手掌却像之前计划的,顺着肌肉的线条下行。
意想不到的发展让甚尔的呼吸整个停住,他捏住我肩膀的手指收紧。
“你……”
就在甚尔有所反应之前,我徐徐对他露出了艳丽的笑容:
“不行,你是病人吧?让我好好照顾你就行了。”
“我们还没有结束啊。”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在淋浴下思索的时候、在甚尔接过我手帕的晚上,就想要得到他的一切。
正如第一次接吻,最先引诱他的人是我。
为了欣赏自然的原始风景,禅院家的山后还保留了一些野板栗树。
板栗每年六月开花,长而翘的穗花毛茸茸地于枝头绽放,只要用手触碰就会扑扑簌簌地落下白色的粉末,届时满山都是浓厚的花香。
所有气味浑浊在一起。
或许离家的那场大火在吞没我可笑的愿望时,也烧坏了我心里的某种东西。
原来的隐忍是错的么?
肆意的、自由的快乐是否和破坏挂钩?
火星未曾离去,暴|虐的欲|望时不时升起。
已经无法停下来了,我还想毁掉点别的。
面对可能撕裂我的危险时,我反倒感到火热,贴住“丈夫”弓起的后背,轻柔地跟他撒娇:
“抱抱我吧,旦那(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