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被他细致入微地照拂过几次, 巩桐开始承受不住。
江奕白好比灿阳明光的灼灼视线和身上悄然散发的木质香, 不着痕迹地层层叠加,宜人更蛊人。
饶是她再专心致志, 也会情难自制地被分走心神。
“你离我远一点。”巩桐暂且松开了鼠标,对他强烈要求。
“为什么?”江奕白不知什么时候拉来了一张椅子,懒洋洋贴着她坐,上扬的尾调席卷了浓厚的兴味盎然。
至明至亮的烈日哪里可以容人直视?
巩桐不自觉避开他滚烫的目光,掺杂憋闷和赧然地呢喃:“我没有办法工作了。”
“为什么没有办法?”江奕白一根手指又百无聊赖缠上她的发尾,很想一探究竟的架势。
巩桐清楚他又是在明知故问,一把将他的手打开,色厉内荏瞪过去。
清脆的拍打声震在手背,江奕白满不在意地笑了笑,却没胆子再逗她。
这可是她的地盘,她真的会把他撵出去。
江奕白低啧一声,不情不愿站起身,慢悠悠把椅子搬到了两米以外的地方。
巩桐一双黑瞳炯炯有神盯住他,眉心略微一动,明显是嫌弃他选取的间距。
“对我来说已经很远了。”江奕白提起裤腿坐下去,低缓的口吻显得委委屈屈,“不能更远了,会呼吸不畅。”
巩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