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桐探头探脑找了一圈,不曾见到第三个人。
江奕白把她安放在厨房外圈的吧台处,倒了一杯温水,自己转身找出一条黑色围裙,娴熟系上,嗓音明朗清晰,含笑和她讲:“这位女士,今天由我为你服务。”
巩桐在吧台下面轻微南极生物峮义务尔尔七五二爸以每日更新晃荡的双腿不自觉僵住,表情同样随即凝固,透过他干净真挚,不掺一丝杂质的琥珀色眼瞳,蓦然涌现一个大胆的猜测。
江奕白前去拉开了冰箱门,里面满满当当的新鲜食材,显然是提前叫人送到的。
他脱离纤尘不染,肆意自如的矜贵做派,辗转人间最有烟火气息的厨房,十指沾满阳春水的模样,巩桐不是第一次看见。
高二那年春节,他在林家为她做过一碗可口的辣子鸡面。
但时隔数年,再度亲眼所见,好像大不一样。
从青葱少年脱变为成熟男人的江奕白背部更加宽阔,纯白衬衫的袖子被他随意挽起,暴露的手臂线条紧致流畅,用力颠勺翻炒时,绷起的肌肉和青筋显著而性感。
巩桐一瞬不瞬地瞧着他出锅了一道又一道香气扑鼻的美味佳肴,总算是搞明白了为什么头一回吃刘秘书点的家常菜,会有一股子似曾相识的感触。
她曾经认真品尝过他的厨艺,只不过间隔时间太长,他那会儿还顾虑她的口味,用料很猛,她一时半刻没彻底回顾起来。
江奕白这些年估计没少自己下过厨,对于厨房的熟稔程度远远超过了当初,利索做好四菜一汤,解散围裙洗干净手,坐去她对面。
巩桐瞥一眼面前的几道菜,没动筷子,色厉内荏盯住他:“你骗我。”
“没骗太多吧,我这家小店的确不对外出售,只为你一个人开放。”江奕白递给她筷子,温声细语地哄,“乖,先吃饭,吃完再找我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