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桐仰起红意尤在的脸蛋,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已经被带着坐了起来,右手被霸道牵引。
大半个小时后,巩桐全身和煮熟虾仁的色泽不相上下,逃也似地仓皇起身,进入卫生间。
她把哗哗水流开至最大,按压好几泵洗手液,低垂脑袋,快速机械地冲洗双手。
再出去时,巩桐完全不敢去看沙发处的江奕白,目不斜视地冲回房间,落下反锁。
她将自己丢进床铺,围着松软被套滚上几圈,又把自己裹成了一只胖乎乎的蚕蛹。
适才的疯狂画面不可控制地在脑海中滚动播放,巩桐一闭上眼睛全是靡艳混乱。
她睡不着,却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直至日光刺破厚重云层,房门被人敲响。
“再不起来,上班该迟到了。”江奕白染笑的清冽嗓音穿透了门板。
巩桐陡然一个机灵,今天可是小长假后的第一个工作日。
她立马挣脱蚕蛹一样的被套,麻利地下床换衣服。
快步走到房门前,握上门把手时,她迟疑了几秒,慢吞吞解开两道锁。
江奕白耐心备至地等在门口,巩桐一拉开房门便和他四目相撞。
清晨的狂乱片段情不自禁回荡,她条件反射地要退回去,不管不顾地当缩头乌龟。
江奕白早一步看破她的别扭,抢先牵住她的手,和她往外走:“漱口水放好了,牙膏也挤好了,你先去洗漱,再来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