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散,他转身去处理食材。
巩桐茫然地眨了眨眼,想要过去和他说说话,但见他身边始终围有几个话密的男人,只得暂且作罢。
她也不想一直被人像动物园的猴子一般围观,很快找了个借口脱身,跑去人少的影音设备安置处,在显示屏上挑选歌曲。
巩桐用心地翻阅一个个歌名,突然指尖停滞,把一首《晴天》添加到了待放歌单。
尽数食材料理妥当,散沙似的一伙人重新聚拢,围绕火锅和烧烤架。
巩桐走到了江奕白身侧,见他正在沸腾的汤底下着自己爱吃的千层肚,但状态一如既往的冷淡,仿若浑身上下冻了一层冰壳。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巩桐忧心地问。
江奕白利索地下完一盘千层肚,又端起了了她喜欢的雪花牛肉,默不作声地摇了摇头。
巩桐直觉他有些异常,打算开口再问两句时,安放在角落的音响切换歌曲,《晴天》舒缓悠扬的前奏徐徐流淌。
耳熟能详的一首歌,岳姗雀跃地跟着哼唱,顺带一问:“谁点的?我喜欢。”
“我。”巩桐很喜欢《晴天》,自然喜欢志同道合的人,下意识地转头回应。
殊不知身侧的江奕白听到这里,糟糕透顶的面色再也绷不住,“哐当”一声放下瓷盘,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人群。
他莫名其妙的举动让在场众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觑:“江哥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