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巩桐焦急地回,“妈妈,您现在在哪里?”
“在家啊,阿姨正在炖燕窝粥,我等着喝呢。”王洁笑意明显。
巩桐却耳尖地听见那边有其他人的声音,绝对不是保姆阿姨。
“妈妈,您到底在哪里?”巩桐知道她没说实话,急得坐了起来,直截了当地说:“筱萌的妈妈看见你去了医院。”
恰好江奕白给她上的药上得差不多了,他放下药膏,给她整理好睡衣,握住她不自觉微微颤抖的手。
巩桐看了他一眼,深呼吸两口,渐渐沉稳下来。
王洁太了解自家女儿的性格,如果不是拿到了切实的证据,不会贸然打这通寻根问底的电话。
她沉默须臾,“嗨呀”了一声,无所谓地说:“其实没什么到不了的,就是子宫肌瘤,医生建议手术切除,这种就是比芝麻还要小的手术啦,你林叔叔会陪着我的,乖乖放心。”
巩桐怎么可能放心?
但凡需要在身上动刀子,都不会是不足挂齿的小事。
她不假思索地说:“我会回来。”
依从巩桐的意思,江奕白随即联系刘秘书,为她预定了次日一早的飞机。
日子已然推进到了下半年,各大公司的上上下下无不忙得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