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他们从浴室到主卧,再从主卧到客厅,最后躺去干净整洁的次卧,已不知道是凌晨几点。
翌日,巩桐又犯了赖,晕晕沉沉地睡到日晒三竿。
她穿戴整齐走去客厅,见到的人只有酒店管家。
穿着职业套装的中年女人温和却不失干练,微笑说:“巩小姐,江总一早出门去办事情了,说是给您在手机上留了言。”
巩桐才想起去看手机,微信果然躺了一条未读消息。
J:【我有事出去一趟,你醒了说一声,要乖乖吃饭。】
“他让我准备好了您喜欢的餐食。”管家走向餐厅,拉开了一张餐椅。
巩桐猜测应该是江奕白的公司有要紧事,没多过问,吃完就去了医院。
按理说,这个接近午饭的时间,林传雄已然离开,赶去公司,宽敞的单人病房里只剩下王洁和护工。
她精神不济,不太喜欢和不熟的护工交谈,通常是自己安静地刷手机看电视。
然而今日格外不同,巩桐方才走在医院长廊,距离王洁的病房还有两三步,便听见里面传出了欢快的笑声。
巩桐分外困惑,心想难不成是林传雄还没有去上班?
她急步走到门前,透过镶嵌在木制门板上的圆形玻璃窗一瞧,王洁靠坐在病床上,果真和一个男人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