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查到这位合伙人姓谢,全名谢韶筠,与您是直系亲属关系,这样您还报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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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光旗把律师送到门口,铁青着一张脸返回客厅,谢韶筠恰好从楼上下来,她面色仍显出病态的苍白。
小狗眼耷拉着,比谁都更像病人。
然而客厅在场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气氛十分凝重。
谢光旗支走老妻,叫冯慈念去简晴房间看看,随后把谢韶筠单独叫到书房。
书房门上好锁,谢光旗回头,眼角眉梢怒意直观的扑向谢韶筠。
他气极了,一句话都没有问,拿起书架上落灰的藤条直接往谢韶筠身上抽,他问谢韶筠认不认错,如果不是她故意把简晴带到纹身室,怎么会害简晴流产。
说来神奇,谢光旗这样不问缘由破口大骂,动辄家法,谢韶筠一点感觉都没有。
反应迅速避开谢光旗扬手落下的鞭子,暴力一点没挨到谢韶筠身上。
只是藤鞭把桌上茶杯扫落,水渍溅到新买的LV背包上,叫谢韶筠很不舒服,这个背包十三万呢,限量版。
价值是谢光旗半年工资,也不知道叫他赔钱会不会把这个人直接气晕厥过去。
思索间,谢光旗打累了。
“你还是人吗,简晴即便不是你亲妹妹,四年前因为跟你去酒吧,她被打成肾破裂。她已经为你丢掉一颗肾脏了,你还要嫉妒到什么时候?”
“为我?”谢光旗的话令谢韶筠啼笑皆非,掀开倦怠的眼皮,径直看入暴怒的谢光旗眼底,手陡然抬起,攥住他的鞭子,用力往地上一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