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果然很恐怖!
狗卷棘喝下了水。
虽然可能有毒,但不得不说,在水的滋润下他红肿疼痛的嗓子舒服了很多。
在他分神的片刻,他突然感觉到头顶有一丝重量落下。
他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瞪圆了眼睛震惊地往上看去,看到那个女人收回的手。
——她是,摸了他的脑袋吗?
那是安抚的动作,但她为什么会对他做这种动作呢?
角落里的尾部铁链发出最终不堪重负的崩断的声音,而娜塔莎的动作依然举重若轻,好似崩断的不是坚固性可怕极了的特级咒具,而是一根柔弱的面条。
但沉浸在“被摸头了”的震撼中的狗卷棘没注意到这点声响,而娜塔莎也根本不像是有做了什么,步履如常地走回去坐下。
狗卷棘惊讶地瞪视她,而娜塔莎当着他的面坐回到椅子上,平静的闭上眼睛,好似是在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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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这件房间内不复平静。
总监会针对娜塔莎的极恶行径展开了判决会议。
娜塔莎就在房间里,因为除了这间封印等级最高的房间之外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做□□她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