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案在桌上飞快批改文件。
一再再三地在挚友面前晃悠,然後被无视的果戈里鼓了鼓脸颊,孩子脾气的任性离开。
他自己出去玩。
刚一开门,就看孤零零站在走廊的入出晓。
“一去楼顶吗?”果戈里突然正经来,他弯腰伸手,摘下礼帽防止胸前,穿着丑和魔术师的礼服,却出舞会上绅士一样礼貌的邀请。
被推出房门就蔫了吧唧的入出晓,得邀请後,瞬间满血复活,呆毛竖来晃了晃,他弯眼睛道:“呀!”
横滨高的建筑,除了擂钵街附近的骸塞外,就是港口黑手党的大楼了。
果戈里坐在栏杆上,晃悠着双腿,听入出晓讲自己独自一人的原因。
“我向太宰告白啦。”入出晓说的轻描淡写,像不在意一般,但果戈里细心现,少年实况主没有考虑各种烦心,比如港口黑手党其他人的反应,再比如太宰治会不会同意。
入出晓只
有满心骄傲和炫耀,他在为自己喜欢上太宰骄傲。
真是个纯粹像稚子一般清澈透明的人。
“他拒绝你了?”果戈里想着入出晓刚才跟抛弃掉的狗狗一样的表情,随口回。
入出晓垂头丧气,头顶呆毛也耷拉下来:“没有……”他拉长音,试图表达自己的不满,瘪了瘪嘴,像个幼稚园朋友在跟朋友告状,“太宰我赶出来了。”
“我猜他是在害羞!”说着,入出晓还肯定点了点头。
一阵一阵凉爽的风吹来,有鸟在远处自由飞翔,叽叽喳喳叫着,白丑眯眼睛,深深呼吸了下,感受来自风流传送过来的远处的自由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