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过来又道,“你可真是够坏的,也不怕跟港城那边的关系弄臭了,你拓展艺术品加工线的生意毁于一旦。”

商靳沉笑说,“那你看错我了,我可完全没当面讲文清含任何一句的不好,他回去之后,可能还得寝食难安,反复思考,究竟哪里做错了需好好改进自己。”

商牧洄道,“好吧,我忘记了,你这个人是个奸商。”

商靳沉不无抱怨,“你跟二哥拍拍屁股,自己做了最爱的职业与事业,只有我这个奸商在每天矜矜业业地守着家族所有人的公共财产,不断创造新生价值。”

商牧洄瞧他要开始发挥谈判口才了,连忙打住。

商靳沉则是彻底打开话匣子说,“徐舒意挺好吧?”

商牧洄问,“什么意思?”

“我是说,几乎所有想跟我有关系的人,总是第一个问我,徐舒意是什么人?”

“那你怎么说?”

“我能怎么说,”商靳沉往半空中吐一口轻飘飘的烟云,像是试探的口吻,朝大哥的方向侧了一侧。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介绍徐舒意?”

商牧洄终于了然,他的三弟给他挖了一个小陷阱,借此来试探自己对徐舒意的态度。

“所以你从始至终没给文清含讲清楚,小意只是我们家的小弟弟,由着文家少爷对他指手画脚,然后你好找到借口,顺便打发了文清含?”

见商靳沉没正面回复。

商牧洄道,“你拿徐舒意做挡箭牌,做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