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底连熬了两宿,眼窝都是黑的,他接过夏芍带来的饭盒扒了两口,才说:“我也没想到,不过这倒能说得通人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避开的警卫。”
他自己就是警卫,还用费劲进来吗?还用躲警卫吗?
他只要巡逻到那边的时候偷偷装点,藏在大衣里,找机会运出去就行。那军大衣又长又厚,还很宽松,藏个二三十斤根本看不出来。
“他现在人呢?”夏芍低声问。
王哥抬手指指旁边另一间屋子,“在那关着,其他几个警卫看着,等单位领导来了处理。”
警卫不归糕点车间管,这事还真得等厂领导来了处理。
王哥到底连熬了两宿,吃完就又躺下了。苏厂长得知消息过来问话,连叫了好几声他才醒。
听苏厂长问起经过,他揉了把脸清醒清醒,一五一十跟苏厂长说了。
“这事还是小夏发现的?怎么发现的?”苏厂长不解。
“那几盘元宵是她包的,东西有多沉,少没少,她一掂就知道。”
“小夏还有这本事?”
苏厂长觉得能把剂子掐成那样就已经很神奇了,没想到夏芍还能当秤用。
“不信你可以问她。”王哥说完,才发现夏芍人并不在这,“小夏呢?”
“她回车间上班了。”在旁边装耳背老人的吕大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