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完没了,作弄她一回比一回更难以启齿,虞望枝想起来就觉得浑身发烫,忍不住又往水中藏了藏。
能当好人家的女儿,谁愿意出来给土匪过日子呢?没名没分朝不保夕,稀里糊涂的便没了身子,以后说不准还会稀里糊涂的没命。
虞望枝记得,他们村里以前也出过跟土匪的女人,是个过的颇为不好的寡妇,实在是日子过不下去了,便跟山中的土匪好了,那土匪偶尔来山里走一趟,来一趟,便留下点银子,后来,那土匪的仇家来了,把那寡妇抓出村里去了,连村正都不敢管,再后来直接尸骨无存,人都没回来。
想起这些事,虞望枝便觉得戚戚然,她只想安安稳稳过她的日子,可偏生这死土匪是个不撒嘴的狼,她甩不脱他。
瞧见虞望枝缩在水里,垂着小脑袋不说话,廖映山只当她是冷,又加了一瓢热水。
热水入桶,桶中升腾起袅袅氤氲烟气,将虞望枝的皮肤都蒸烧的粉红,像是颗小桃子,廖映山瞧着瞧着,眼眸就发热。
他也想进去。
洗不洗不重要,就是想进去,抱着小姑娘软乎乎的身子亲一亲。
而就在下一刻,门外响起来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将虞望枝惊的都打了个颤。
好似有人跳墙过来了。
“别慌。”廖映山面上那点情动刹那间便散了,他给虞望枝又添了两勺热水,然后才出房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