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罹则哼哼唧唧转移对方注意力:“许医生,我胸口也闷闷的......”
许昔流被男人扑的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他下意识的伸手撑住地板稳住身体,另一只手则抚上了男人的后背,懵然呢喃:“刚刚不是还头疼的吗,怎么现在又胸闷了呢......”
他的话语在目光触及地上被碰倒的水杯、和浸泡在水洼里的药片时戛然而止。
许昔流挑了挑眉。
这么巧?
被接连扑了两次,许昔流已经没最初那么慌了。他试着推了推对方,没推动,男人抱他抱得死紧,几乎大半个体重都压了过来,一边抱一边没头没脑的低声诉说自己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话语含含糊糊,听起来就像是人还未彻底清醒的模样。
许昔流眯了眯眼睛,伸手不客气地揪住男人后衣领,用力把对方从自己身上撕开。
他站起身,脸上还是挂着温和柔软的微笑,好像很关切担忧一般望着秦罹,把男人也从地上拉扯起来,手摸了摸男人英俊的侧脸,表情疑惑不解且惊疑:“怎么又是头疼又是胸闷的,这次发病居然这么严重么?”
秦罹一怔。
心里还未欣喜自己做戏摆脱了吃药,便感受到青年的手摸着自己脸颊。
温暖的,软软的。
他下意识蹭了一下。
可还未有其他动作,便看见他的私人医生焦急且镇定,回身去取了听诊器出来,一边把东西挂上耳朵,一边微笑着着拿上金属的听诊头朝他靠近。失去了金边眼镜掩饰的一双桃花眼明锐逼人,让人潜意识的感觉到危险,但仔细一看却又好像不是那样,对方分明彬彬有礼,且上挑的眼尾带着丝丝缕缕的担忧,温声朝他叮嘱:
“秦先生别动,以防万一,还是让我听听有没有其他的异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