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声。
秦罹有点慌,下意识的去捉人家的手继续说话:“我知道我误会你的事有点过分了,你有什么不满你说出来好不好?”
许昔流被握住手,愣了一下。
他试着使劲抽了抽,没抽出来,嘴角忍不住一抽。
但他现在还装作在气头上的样子,也不好开口说话,于是就装作高贵冷艳,把被握住的那只手往后藏了藏,担心被别人瞧见,直到在餐桌旁坐下不得不分开才顺势赶紧抽回手,自己揉了揉。
......绝了。
怎么短短一小时没见,这男人怎么成狗皮膏药了,黏的这么紧。
还有,道歉需要拉手吗?
许昔流狐疑地瞥了一眼男人,却直勾勾对上对方巴巴的眼神,于是赶紧收回来。
之前他气哼哼的走掉,有一方面是真气,但更多的是社死的羞怒。两者叠加在一块,让他赶紧回了房闭门不出独自消化这份气恼。听见始作俑者在门外嘀嘀咕咕的就更气了,如果对方不搞装病试探这一出,也就不会有后面那些事,折腾人很好玩是吧。
越想越气,所以出来的时候许昔流才没给对方好脸色。
当然,饭还是要吃的。
许昔流余光瞥了眼隔壁男人,心里有一丝的疑惑对方刚才态度怎么那么奇怪。道歉就道歉,还摸他手干嘛,让他一瞬间差点没绷住。
他心里想的很清楚,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秦罹一直怀疑他,从不久前的表现来看,估计怀疑的挺久的了,毕竟都悄悄注意到他装糖果了。而他本身也确实被反派联系过需要给对方坦白,坦白过后,估计对方就留不得他了,这份私人医生的工作也将到此为止。
工作什么的许昔流倒不是多在意,只是有点遗憾要和巨额薪酬说再见了,但同时也高兴于能就此躺平。再说了,这段时间的薪酬加外快什么的,他都挣到一个巨额数字了,躺平也完全不是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