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罹看得很清楚,对方对自己也不会有纯粹的祖孙慈爱,他能够服软,也只是担心自己这个疯子,一疯之下把秦氏作践了罢了。
所以一直敲敲打打,旁敲侧击他的意思。
思及此,秦罹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
他看了看身旁面色温柔的青年,终究还是脸色缓和,将事情给对方简短说了下,不叫对方担心。
许昔流耐心听着,听到最后,也难免惊讶了一下。
怪不得男人对那老爷子态度不好,这经历放在身上,能好才怪。
妥妥是工具人长大的。
他不由温声安慰过去:“别生气,大不了,以后都不回来了。”
“嗯。”秦罹勾了勾唇,拉着许昔流到了处房间,开了门,“这里是祠堂。”
许昔流闻言四处打量了一下。
符合他对祠堂的印象,很大,很肃穆,而且由于古典的构局,这祠堂多少带了点高门大户的阴森。
秦罹来到这后眉心蹙了下,这也是他黑暗记忆里的一处。
他曾无数次被关在这里,独身一人待在黑暗里。
不过大概是这回身边有人陪着的关系,他要好很多。
秦罹缓了缓心神,迈步往前。
供桌上整整齐齐的放着秦家人的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