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猛地被她抓紧。
透不过气。
他竟然还张开唇让她舌尖游进来取暖,她的嘴唇竟然会吸他的舌头。
他猛地闷哼一声,心脏都要被她吸出来。
大掌抻直压在她后背,将她整个人紧紧嵌入怀里,温霁被迫仰起头,双手攀折在他肩上,吻得骨头都没了。
谁都不要喘气,一起窒息而死。
温霁的娇音化在他耳膜里,仿佛在说:原谅她。
她还说:“老公,帮我脱衣服,你摸摸看,湿透了。”
湿透了,雨那么大,可不是。
他把人拎到浴室,脏衣娄里被扔进了一件又一件。
最后花洒声响,她冻得双手抱在胸前,贴着他胸膛,不知是真冷,还是不让他看。
抑或者是——
张初越告诫自己要忍住。
于是冷着脸给她洗头发。
温霁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热意终于熨贴进肌肤里,她才说:“老公,浴巾,要你那条黑色的。”
张初越盯着她看,忍了又忍,终于扯下来盖在她身上。
没等她围好,人就被他横抱起身,失重将她心头一荡,转眼周身陷入软绵的被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