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这工作地点了不得,离我恐怕十万八千里了。”
又不是第一次做夫妻,她一叫老公就心里有鬼,更何况这次还买这种衣服来穿。
但张初越明知又能如何,还不是进了浴室上套。
温霁藏在被子里换的,手颤颤巍巍地往后背上扣,刚低头把胸前的一对蝴蝶翅膀拨正,忽地身前一凉,被子就让人揭开。
粗麦杆压白雪地。
温霁双手下意识抵住他肩头,男人粗壮的锁骨膈着她手心,温霁往后退,唇就让他气息缠了上来。
人总是趋利避害,不愿意面对的事迟迟不肯摊牌,今朝有肉今朝饱。
温霁抖如蝶翼,曲起条腿往后缩:“你这什么人,接吻就接吻,手还导航……”
说着下意识用力踢他一脚,结果变成虚空一抬,竟让他乘机而入了:“买的什么裤子?也就在家穿穿,浪费钱。”
“张初越!”
温霁锤他胸膛,耳边“啪啪”不断地响,她变得又嚷又哭:“我还没说正事呢!你给我出去!”
“我不想听了。”
他气息沉到发硬:“阿霁,我不想听了,我宁愿这艘船永不到地。”
温霁吓得猛捂住他嘴巴:“你发什么神经……”
只有泰塔尼克号才到不了地,温霁哭出了声。
张初越抱得她紧,她哭啊哼的不管,但她要说话,他就吻死她。
她下巴伏在他肩头,邮轮漂浮在大海上,他们也如孤舟两片,紧紧攀生:“是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