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初越清了下嗓子,目光往挡风玻璃外望,一副认真开车的姿态:“既然是你养的,取你名里的一个字,好让你有点责任心。”
温霁笑道:“还有明月的意思,澄澈干净,寓意深远啊!”
张初越扫了她一眼,眼里仿佛在说:笨。
回到老宅,温霁就忙着给霁月喂水安家,刚放到地上,就见它扒拉着塑料箱要往外爬,温霁笑道:“刚才还蔫坏蔫坏的,这会怎么有活力了。”
她打开盖子,看鳄龟往花圃边爬,短手短脚的可爱。
张初越长腿逋迈进来,见那王八要钻进花丛里,伸手就把它拎了回去。
温霁抗争:“它要玩。”
张初越严重怀疑她的养龟能力:“一会钻进花圃了,我看你怎么找它,别死在里面。”
温霁蹲在虞美人盛开的花圃边笑:“小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张初越瞥她一眼,觉得温霁有点小变态的天赋。
最后乌龟被安置在客厅的边桌上,生态缸是张初越弄的,里边还栽了虞美人,鳄龟看到花就往里钻,张初越忽然问了句:“这是公的母的?”
温霁摸了摸龟背,刺手,说:“公的。”
张初越双手环胸道:“你是挺狠,只买一只,让他当鳏夫。”
温霁听到这话不由望向张初越:“你是觉得一个公的就得配一个母的,不论喜不喜欢,至少有个伴?”
男人长手搭在桌边,俯身透过玻璃缸看水,午后的光映在他瞳仁中,微起波澜:“你猜他钻这株虞美人,是喜欢还是想找个伴?”
温霁肯定道:“漂亮的花谁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