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初越轻落了声笑:“张太太说得对,喜欢的,就算不同物种也喜欢,不喜欢的,就算是同物种在一个屋檐下,也生厌。”
温霁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张初越是学保密的,最擅长探人口风,从而转为自己的论据。
霁月在生态缸里适应这个新家,傍晚的烟囱袅娜升烟,饭香味弥漫。
安静的乡野小院有了新的气息,温霁端着碗经过屋门,看到远山上披了层彩霞。
没来由感叹:“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张初越此时将晾在后院的被子折回卧室,抬眸瞥见日历上被她撕到最新的日期,眼眸微敛。
温霁见他不出声,说:“我虽然学理工科,但平时也爱看点诗歌什么的,桌上有些书,你要看吗?”
她忽然发现自己对张初越的兴趣爱好不甚了解。
张初越往她书桌扫了眼,书目整齐,工科与文学类参杂,但语气平淡道:“之前还只是知道,吟诗作对,你占一半。”
温霁见他弯身将盛满日晒的床单叠好,一时想起这床单是为何而洗的,顿时脸热:“张初越,你不准说!”
当她听不出他话里说她占了吟诗的淫.湿。
男人撩起眉棱看她:“跟人作对的嘴是一刻也不肯认输。”
他话一落,温霁怔住,霎时抬手摸了摸脖子,“你还吃不吃饭了,被子别弄了,到吃饭的时候就干别的事,叫也叫不来。”
张初越沉了沉气,虽然被温霁没来由说了一通,到底还是将被子叠成了豆腐块才肯罢休。
温霁说他:“难怪对豆腐情有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