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选前者,保不准张初越又要肺炸,如果她选后者,那他恐怕要骄傲自满。
此刻她还没选,张初越就已经朝她走近,欲.望开始疯长,如果她没问“谈恋爱”倒好,一问他便想知道答案,她若不肯答,他竟然阴暗到想要将她压到床上,哪怕是利诱也好,总想听那么一句。
温霁看到他拢紧的手背上青筋浮起,鼻翼间的气息被他挤散,她第一次意识到,与张初越相处是一种博弈。
“那你想吗?”
她反问。
“我想。”
温霁被张初越这句直白的话冲晕,他给她递来了一个枝条,她顺着爬,又问:“那是想谈恋爱,还是只想跟我谈?”
张初越俯身落:“只想跟你。”
温霁心尖一震。
这句话比只想跟你上床更冲击她。
性是身体的渴望,但爱不是,那是理智也被冲昏了头脑。
温霁感觉到他在等她答案,大掌拢上了她的腰侧,有些痒,他要去掐,温霁陡然喘不上气,轻吟了声,他的吻近在咫尺。
温霁却轻轻撩起眼睫,那清瞳里有一丝天真的坏,“噢,是张初越喜欢我。”
说出这句话时,她浑身都在不受控地发起抖。
桌沿被轻撞,温霁后臀抵在桌沿上,张初越的长手压在她身侧,似一座半围的城墙,他说:“你知道就好。”
温霁以为自己反将一军,没想到她根本招架不住男人猛然的攻势,他不需要面子,他要的是攫取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