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会刹那晕眩。
从小到大,她身边自然也有男性主动地追求,但她却觉得这些人眼里只有那点男女之事,学生就应该有个学生样,好好学习,挣一个光明前程。
谁跟她表白,或者是散发一点油腻的求偶信息,她便开始嫌恶,无法再从人格上欣赏对方了,他原来也只是一个普通男人,当他们手段套路地询问她是否要一起去看电影时,她就觉得倒胃口。
但眼前的张初越,不玩游戏,直白,像他的技巧一样,就是硬冲。
她快要顶不住了。
他的气息往下落,温霁跟着窒息,指尖拢在他衣襟上,想推,身体又变得渴望他的贴近,像磁铁一样,任理智再强,也无法阻碍这种与生俱来的吸引力。
他是致命的。
“哐当!”
就在张初越的唇碰上她脖颈时,院外传来铁栅栏被敲响的声音。
温霁本就是惊弓之鸟,此刻更是吓得整个人颤了颤。
张初越手掌落在她胳膊上,似安抚,力道微重地捏了一下,余韵印在衣服上,在他收手后一点点透进她肌肤里。
来的是温霁不认识的人。
张初越没有让他们进屋,而是在院外跟他们说了几句话,而后转身朝堂屋过来,温霁缩进了门内。
暗影覆上,他落了句:“他们来收牛的,你在家里待着。”
气息沉沉,他抬手将门顶往外阖,替她挡住晒进来的太阳,温霁抬眸,恰巧撞到他的视线。